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疟疾

作者:

Chelsea Marie

, PhD, University of Virginia;


William A. Petri, Jr

, MD, PhD, University of Virginia School of Medicine

全面审查/修订3月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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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识

疟疾是由疟原虫引起的红细胞感染,能感染红细胞的疟原虫有五种。疟疾可引起发热、寒战、出汗、全身不适(不舒服),有时还会引起腹泻、腹痛、呼吸窘迫、神智错乱和癫痫发作。其它发现包括脾脏肿大、贫血(由于感染的红细胞破裂),有时还损害心脏、脑、肺或肾脏。

  • 通常,疟疾通过携带疟原虫的雌性蚊虫叮咬传播。

  • 患者出现寒战,然后发热,并可能会头痛、身体疼痛和恶心,以及会感到疲倦。

  • 有一种类型的疟疾会引起严重的症状,如谵妄、神智错乱、癫痫发作、昏迷、严重呼吸障碍、肾衰竭、腹泻,有时甚至死亡。

  • 医生通过识别血液样本中的原虫(感染性单细胞生物)或进行其他血液化验或两者来诊断感染。

  • 有多种抗疟药物可用于治疗和预防感染(药物的选用取决于导致感染的疟原虫类型、感染发生地的疟原虫耐药情况,以及药物的副作用和费用等)。

  • 前往疫区旅行前,消除蚊虫滋生环境、杀灭静态水中的幼虫、预防蚊虫叮咬及服用预防性药物可以帮助预防疟疾。

  • 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和其他传播率高的地区可为儿童提供疟疾疫苗。

疟疾是一种原虫感染,由携带疟原虫的雌性蚊虫叮咬传播。

虽然,在美国和许多资源丰富国家使用抗疟药和灭蚊剂已使疟疾变得罕见,但在全世界很多地区,此病仍常见且致命。2020 年,疟疾病例估计为 2.41 亿例,其中 95% 发生在非洲(见 2021 年世界疟疾报告)。2020 年估计有 627,000 人死于疟疾,其中大多数是 5 岁以下儿童。自 2000 年以来,通过 RBM(遏制疟疾)合作伙伴关系终止疟疾的努力,疟疾导致的死亡已减少约 30%。尽管数十年来有所下降,但 2020 年由于新型冠状病毒 (COVID-19) 大流行病导致的破坏,死亡人数有所增加。

在美国,每年报告有大约1500例疟疾病例。多数发生在移民、来自热带地区的访客或从热带地区返回的旅行者中。然而,一些病例源自输血或叮咬过感染者的本地蚊子叮咬。

你知道吗……

  • 有些人在感染的蚊子叮咬后数月或数年才出现疟疾症状。

疟疾的传播

当雌性蚊子叮咬疟疾患者,疟疾的感染周期开始。蚊子吸入含有疟原虫的血。一旦进入蚊虫体内,疟原虫即开始繁殖、发育并迁移至蚊虫的唾液腺内。

当此蚊叮咬另外的人时,疟原虫就沿着蚊子的唾液注入人体,首先入肝脏繁殖。在新感染的人中,疟原虫会移行至肝脏,并再次繁殖。一般经平均1~3周就可成熟,而后离开肝脏侵犯红细胞。疟原虫在红细胞内再次繁殖,最终导致红细胞破裂,使得疟原虫释放并侵入其它红细胞。

极少数情况下,感染可由受感染的母亲传播给其胎儿,也可通过输注受污染的血液和移植受污染的器官传播,或通过与曾经患疟疾的人共用针头传播。

疟疾的类型

有五个疟疾寄生虫种属可感染人:

  • 恶性疟原虫

  • 间日疟原虫

  • 卵形疟原虫

  • 三日疟原虫

  • 诺氏疟原虫(罕见)

间日疟原虫恶性疟原虫引起的疟疾是最常见的疟疾类型。造成死亡人数最多的是恶性疟原虫。

间日疟原虫卵形疟原虫有留在肝内的休眠型(休眠子),定期释放成熟的疟原虫入血流,而致症状反复发作。很多抗疟药无法杀灭休眠体。

恶性疟原虫三日疟原虫不一直待在肝脏内。但三日疟原虫在病状发作前可持续在血流中数月或甚至数年。

诺氏疟原虫主要感染猴子,也可引起人类疟疾。它主要发生在居住在邻近马来西亚森林地区和东南亚其它地区或在这些地区工作的男性中。

疟疾的症状和并发症

感染的蚊子叮咬一个人后,疟疾症状通常在7到30天后开始出现,但是也可能直到几个月甚至几年后才出现。

所有形式的疟疾的初始阶段包括:

随着受感染红细胞破裂并释放疟原虫,通常可出现寒战,随即发热达 105.8°F (41°C)。头痛、身痛和恶心也常见。发热通常数小时后下降,并出现大汗。起先,发热时间不可预测,但后来逐渐有规律。间歇性定期发热。间日疟原虫卵形疟原虫引起的发热间隔 48 小时,三日疟原虫引起的发热间隔 72 小时。由恶性疟原虫导致的发热常常无规律,但有时会每间隔 48 小时发生一次。诺氏疟原虫感染通常导致每日体温升高。

恶性疟

恶性疟由恶性疟原虫引起,是最危险的一类疟疾,未经治疗可导致死亡。在恶性疟疾,受染的红细胞常粘于小血管壁上而阻塞小血管,导致许多器官受损,特别是脑(脑型疟疾),肺,肾和胃肠道。

在恶性疟疾中,可因液体积聚在肺部而致严重的呼吸障碍(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 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 (ARDS) 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是一种 呼吸(肺)衰竭,由导致肺内液体积聚及血氧过低的许多不同疾病所致。 患者出现呼吸短促,通常为快、浅的呼吸,皮肤呈花斑状或发青(发绀),其他器官如心脏和大脑功能可能出现异常。 使用指尖传感器(脉搏血氧测定法)或从动脉抽取血液样本来测定血液中的氧气水平,还需要行胸部 X 光片检查。 因患者可能需要 机械通气,须在重症监护病房治疗。 给予氧气并治疗呼吸衰竭的病因。 阅读更多 )。内脏器官受损可引起血压下降,有时导致 休克 休克 休克是一种危及生命的状况,这时流向器官的血液少,导致输氧量减少,从而引起器官损伤,有时甚至造成死亡。血压通常很低。 (也可参见 低血压。) 有若干原因可引起休克:血容量低、心脏泵血功能不全或血管过度增宽(扩张)。 当休克的病因是血容量低或心脏泵血功能不全时,患者可能无精打采、困倦或意识模糊、皮肤湿冷、肤色通常发青或苍白。 当休克是由于血管过度扩张引起时,症状有所不同,皮肤温暖、潮红,脉搏强而有力,而不是脉无力。 阅读更多 。恶性疟的其他症状包括腹泻、黄疸和 肾衰 肾衰竭概述 肾衰竭是指肾脏功能减退不能充分滤过血液中的代谢废物。 肾衰竭的病因很多。有的会导致肾脏功能的迅速恶化( 急性肾损伤,也称为急性肾衰竭)。其他的则会导致肾功能逐渐减退( 慢性肾病,也称作慢性肾衰竭)。除了肾脏不能充分滤过血液中的代谢废物(如肌酐和尿素氮)以外,肾脏控制体内水分的量和分布(... 阅读更多 。血液中糖(葡萄糖)水平可下降(称为 低血糖 低血糖 低血糖是血液中的糖(葡萄糖)水平异常降低。 低血糖大多是使用控制糖尿病的药物引起的。引起低血糖的不常见原因包括使用其他药物、危重疾病或器官衰竭、对碳水化合物有反应(易感人群)、胰腺中有产生胰岛素的肿瘤以及某些类型的减肥(减重)手术。 血糖下降会引起症状,如饥饿感、出汗、颤抖、疲乏、无力、思维混乱,而严重的低血糖则引起诸如神志不清、抽搐、昏迷等症状。 如果患者出现这些症状并且检测发现血糖水平偏低,则可作出诊断。... 阅读更多 )。当血中有大量寄生虫时,患者可出现危及生命的低血糖。

脑型疟疾是恶性疟疾特别危险的并发症,可导致高热、头痛、嗜睡、谵妄、神智错乱、癫痫发作和昏迷。此病最常发生于婴儿或幼儿,孕妇和高危地区的旅游者。

黑尿热是恶性疟的一种不常见并发症。它是由大量红细胞破裂引起的,该破裂将包括血红蛋白在内的血细胞内含物释放到血流中。释放的血红蛋白从尿中排出,使尿液变黑。肾可严重受损而需透析治疗。用奎宁治疗的病人,黑尿热似乎更易发生。

如果孕妇患疟疾,其婴儿可能出生体重过低或被感染。而且,这些女性更容易出现流产或死胎。

疟疾的诊断

  • 快速诊断性血液检测

  • 显微镜下检查血样

在疟疾地区旅游或归来后有发热和伴随症状者,医师应怀疑疟疾。在感染疟疾的美国旅行者中,仅有不到一半会出现周期性发热,但如果出现,即提示疟疾。

疟原虫寄生虫被以下方法检测到,疟疾即被诊断

  • 快速诊断血液测试,检测由疟原虫释放的蛋白质(此测试将血液样本和某些化学药品放在测试卡上,大约 20 分钟后,如果该人患有疟疾,卡上会出现特定的条带)

  • 血液样本的显微镜检查

应尽可能进行两种检测。如果医生在显微镜检查过程中没有发现疟疾寄生虫,但他们仍然怀疑疟疾,则他们每4到6小时追加采集一次血液样本来检查寄生虫。

实验室试图确定疟原虫的种属,因为治疗、并发症和预后取决于所涉及的种属。快速诊断血液检测可以像显微镜检查一样有效地检测出恶性疟原虫疟疾,但是检测其它疟原虫种类却不那么可靠,也无法识别同时感染多种疟疾的人。这就是为什么要对血液进行快速诊断检测和显微镜检查(如适用)的原因。

如果怀疑恶性疟原虫感染,需要立即进行评估和治疗。

疟疾的治疗

  • 治疗疟疾的药物

开始治疗后,大多数患者可在24-48小时后病情改善,但恶性疟的发热可持续5天。

治疗急性疟疾时,药物的选择取决于

  • 患者的症状

  • 导致感染的疟原虫种属

  • 疟原虫的耐药概率

疟原虫的耐药概率取决于

  • 疟原虫的种属

  • 发生感染时所在的地理位置

治疗方案基于诊断性检测的结果和发生暴露的地点。但是,如果医生强烈怀疑疟疾,即使测试结果不能确定诊断,他们也可以为患者治疗疟疾,因为检测无法查出所有病例,如果不加以治疗,疟疾可能会危及生命。医生测量患者的血糖(葡萄糖)水平,特别是恶性疟疾,如果水平低于正常,则给予葡萄糖。

由于疟疾可能危及生命,因此应立即治疗。大多数疟疾病例可以使用口服药物治疗。对于不能口服药物的患者,可静脉给予青蒿琥酯。重度疟疾(参见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 (CDC):重度疟疾标准)需要紧急治疗,最好是静脉给予青蒿琥酯。当无法立即获得青蒿琥酯时,应临时口服蒿甲醚-苯芴醇、阿托伐醌-氯胍、硫酸奎宁(加上经静脉用强力霉素或克林霉素)治疗,或者如果无其他可用药,则开始口服甲氟喹或在那些不能口服药物的人中通过饲喂管给予压碎的甲氟喹药片。

在疟疾常见的某些地区,当地药房销售的抗疟药可能是假冒药物。因此,医生可能建议前往偏远、高风险地区的旅行者携带一整疗程的适当抗疟药。如果当地医生确认旅行者患有疟疾,则使用这些药物。这一策略确保使用有效的药物,并避免耗竭所到访国家有限的药物供应。

恶性疟原虫导致的疟疾

常用的口服治疗包括

  • 蒿甲醚-苯芴醇

  • 阿托伐醌-氯胍,适用于单纯性疟疾

从青蒿素开发的药物(例如蒿甲醚和青蒿琥酯)目前在世界范围内用于治疗因恶性疟原虫或其他疟原虫种属引起的疟疾。青蒿提取物源于一种名叫青蒿素的中药,是从青蒿植物中提取的。有的青蒿提取物药物为口服剂型,有的则为注射剂或栓剂。它们在体内的停留时间都不够长,不能用于预防疟疾。不过,这些药物可用于治疗,因为它们比其他抗疟药作用更快,且普遍耐受性更好。为防止耐药的发生,它们常与另一种药物联合使用。其中一种药物组合方案为蒿甲醚联合苯芴醇(为复合片剂形式)。这一组合在世界各地都有使用,在美国是首选的治疗方法。当重度疟疾或不能口服药物的患者需要静脉输注治疗时,青蒿琥酯是首选治疗,直到可以开始口服治疗为止。

当不存在并发症时,由恶性疟原虫引起的疟疾可采用阿托伐醌联合氯胍治疗。

氯喹是海地、多米尼加共和国、中美洲西部和巴拿马运河北部以及部分中东地区治疗恶性疟原虫的一个选择。然而,对氯喹的耐药性现在在世界其他地区恶性疟原虫中广泛存在。

奎宁加抗生素强力霉素或有时克林霉素曾被广泛使用,但蒿甲醚-苯芴醇或阿托伐醌-氯胍的副作用更少。这些药物组合方案已从很大程度上取代了含奎宁的治疗方案。

给予高于建议的预防剂量的甲氟喹是一种替代方法,因其潜在的严重精神病和其它副作用仅在无法使用其它选项时才使用。此外,目前在东南亚的耐药性普遍存在,在其它一些地区也有报道。

由于恶性疟原虫感染患者有进展为严重疾病的风险,因此患者需要住院接受监测,直到症状改善和寄生虫密度降低。

间日疟原虫卵形疟原虫导致的疟疾

氯喹(或羟氯喹)仍然是间日疟原虫卵形疟原虫感染的有效治疗选择,除外在氯喹耐药性间日疟原虫高流行国家感染的间日疟原虫(参见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 (CDC):疟疾治疗)。在这些地区,人们使用蒿甲醚-苯芴醇或阿托伐醌-氯胍治疗。

治疗结束时,应每天服用伯氨喹,持续14天,或在成人(16岁及以上)中单剂量服用他非诺喹,以预防疟疾反复发作。两种药物都可以杀死肝脏中的持久性存在的寄生虫。开始使用它们之前,应进行血液化验排除 G6PD 缺乏症 葡萄糖-6-磷酸脱氢酶 (G6PD) 缺乏症 葡萄糖-6-磷酸脱氢酶 (G6PD) 缺乏症是一种遗传性疾病,可在急性疾病发作或使用某些药物后出现红细胞破坏(溶血)。 G6PD 缺乏症由参与红细胞代谢的一种酶存在遗传缺陷所致。 G6PD 缺乏症导致红细胞在发生某些疾病或使用某些药物后被破坏。 红细胞破坏引起的症状包括皮肤和眼白发黄、尿色深,有时会出现背痛或腹痛。 一项血液检查可以评估 G6PD 酶的水平。 阅读更多 。在患有这种酶缺乏症的人中,伯氨喹他非诺喹均会导致红细胞裂解,因此无法使用。

由其它种类的疟原虫引起的疟疾

三日疟原虫诺氏疟原虫对氯喹敏感。用于治疗氯喹耐药性恶性疟的药物和药物组合也对这些类型的疟原虫导致的疟疾有效。这类患者的肝脏中没有持续存在的寄生虫。

用于疟疾的药物的副作用

青蒿提取物药物(如蒿甲醚和甲蒿琥酯)有时会产生副作用,包括头痛、食欲下降、头晕和乏力。当使用蒿甲醚-苯芴醇组合方案时,苯芴醇可与其他药物发生相互作用,有时可导致心律异常。所以,患者应将自己的用药情况全部告知医生,以避免药物间相互作用的发生。在给予青蒿琥酯和(有时)其它青蒿素类药物后的几周内,可能会发生红细胞裂解和贫血。仅在没有其他替代药物且潜在受益大于对胎儿的潜在风险的情况下,才给怀孕的妇女使用青蒿素类药物。

阿托伐醌-氯胍通常耐受性良好,但偶尔会导致过敏性皮疹或肠道症状。只有在没有其它替代方法且潜在益处超过了对胎儿潜在风险的情况下,才会给怀孕或哺乳的女性使用这种药物。

在建议的剂量下使用时,氯喹对成人、儿童和孕妇相对安全。其口感苦,可引起瘙痒和肠道症状(例如腹痛、食欲不振、恶心和腹泻)。该药应远离放儿童存放,因过量可致命。羟氯喹是一种具有抗炎活性的化学类似药物,主要用于狼疮和类风湿性关节炎的治疗,也具有抗疟药活性。其副作用与氯喹相似。

强力霉素可导致肠道症状、女性阴道酵母菌感染以及对日光敏感,可在少数人中引发晒伤样反应。服药时应用满杯水送服,服药后数小时内避免躺下,以确保药物进入到胃。如果药物不能到达胃,它会刺激食道并引起严重的胸痛。强力霉素对孕妇及 8 岁以下儿童禁用,因其可致胎儿或儿童牙齿永久性着色。

甲氟喹可导致生动的梦境和失眠。它还可能导致癫痫症(羊癫疯)患者出现严重的心理副作用和癫痫发作,并影响心脏。因此,在已知患有癫痫症、精神病或心脏病的人中避免使用甲氟喹。对于服用此药的患者,医生会为其提供有关副作用的书面信息。

奎宁常致头痛、恶心、呕吐、视力障碍和耳鸣,这一系列的症状被称作金鸡纳反应。奎宁治疗恶性疟患者还可致低血糖。

抗疟药可能会伤害胎儿。所以,当孕妇在接受治疗时应咨询专家。

疟疾的预防

预防措施包括

  • 控制蚊虫

  • 避免蚊虫叮咬

  • 使用预防性药物(疟疾预防)

控蚊措施非常重要,包括消除蚊虫滋生场所和杀灭死水中的蚊虫幼虫。

在疟疾猖獗地区生活或旅游的人,要小心防蚊,具体措施有:

  • 用杀虫剂(氯菊酯或除虫菊)喷洒室内室外。

  • 在门窗上安装纱窗。

  • 在床上使用杀虫剂处理过的蚊帐

  • 外露的皮肤喷洒含二乙基甲苯酰胺(DEET)驱蚊药。

  • 人们应穿长裤和长袖衬衫,特别是在傍晚和黎明时,以免蚊子叮咬。

  • 如果暴露于蚊子的时间长或有很多蚊子,穿戴经过氯菊酯预处理的服装

用含氯菊酯的产品处理服装和装备会有帮助。经过几次洗涤后氯菊酯仍具保护作用。可以使用结合了氯菊酯的预处理衣物,它们可以在许多洗涤后仍具保护作用。

计划使用含有 DEET 的驱虫剂的人应该被指示

  • 按照标签上的说明,仅将驱虫剂涂抹在裸露的皮肤上,并在耳朵周围少量使用(不要将其涂在或喷在眼睛或嘴上)。

  • 涂抹后洗手。

  • 不允许儿童拿取驱虫剂(成人应先将驱虫剂涂抹在自己手上,然后涂抹在儿童的皮肤上)。

  • 涂抹足够的驱虫剂以覆盖裸露的区域。

  • 返回室内后洗掉驱虫剂。

  • 除非产品标签另有说明,在再次穿着之前请清洗衣物。

预防疟疾的药物

在存在疟疾的地区旅行期间应服用药物预防疟疾。预防药物在旅行开始之前就开始使用,在整个逗留期间持续使用,并在患者离开该区域后延长服用一段时间(每种药物有所不同)。预防性药物可降低疟疾的感染风险,但不能完全消除风险。有若干种药物可用于预防(和治疗)疟疾。

耐药性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尤其是对于危险的恶性疟原虫,以及在世界上一些地区存在的间日疟原虫。因而,应依不同的地区而选用预防药。有关到特定地区旅行的信息,可参见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的资料(CDC:疟疾和旅行者以及疟疾信息和预防,按国家分列)。

最常用于预防疟疾的药物是

  • 阿托伐醌和氯胍联合(一片)

  • 强力霉素

其他预防疟疾的药物包括氯喹、羟氯喹、甲氟喹、伯氨喹和他非诺喹。

旅行前1或2周开始每周一次服用氯喹 。逗留期间继续每周服用该药物,离开该地区后继续服用4周。在世界上疟原虫种属尚未出现耐药性的少数地区,氯喹被用于预防疟疾。氯喹是唯一一种对孕妇安全的预防性药物。因此,医生建议孕妇不要前往疟原虫种属对氯喹产生耐药的地区旅行。

旅行前两周开始服用甲氟喹每周一次。旅行者应在停留期间以及离开该区域后4周内继续服药。甲氟喹可有效预防很多地方的疟疾,但由于具有严重的精神科和其他副作用,因此很少使用。它对东南亚以及偶尔其它地区的恶性疟原虫预防效果差或无效果。

伯氨喹是另一种预防性药物,主要用于到间日疟高发地旅行的人。不过,在开始用此药之前,需要血液化验以排除葡萄糖 6-磷酸脱氢酶 (G6PD) 缺乏症(一种比较常见的酶缺乏症)(参见表)。存在这种缺乏症的人不可服用伯氨喹,因为此药可导致他们的红细胞崩解。旅行前1至2天开始每日一次服用伯氨喹。旅行者应在停留期间以及离开该区域后7天内继续每天服药。对于服用其他抗疟疾药物(例如强力霉素或阿托伐醌-氯胍)且已严重暴露于间日疟原虫卵形疟原虫的旅行者,每天服用伯氨喹连续14天也可用于预防疟疾的反复发作。

他非诺喹是前往疟疾常见的任何地区旅行的人群(年满18岁及以上)预防疟疾的替代选择。不过,与使用伯氨喹时一样,在开始用药之前,需要化验血排除葡萄糖 6-磷酸脱氢酶(G6PD)缺乏症,这是一种相对比较常见的酶缺乏症。存在这种缺乏症的人不可服用他非诺喹,因为此药可导致他们的红细胞崩解。旅行前每天服用一次他非诺喹,持续3天。停留期间继续每7天服用一次,一旦返回后在旅行期间服用最后一剂药物后服用7天。对于服用其他抗疟疾药物(例如强力霉素或阿托伐醌-氯胍)且已严重暴露于间日疟原虫卵形疟原虫的旅行者,单一剂量的他非诺喹可用于预防疟疾的反复发作。

疫苗接种: 世界卫生组织 (WHO) 建议对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和其他恶性疟原虫疟疾中高传播地区的儿童,使用 RTS,S/AS01 (RTS,S) 疟疾疫苗。(参见 WHO 建议为有风险的儿童接种开创性疟疾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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